我畢業之後進入醫院工作,在醫院每天都會看到生離死別,肩負著救人的責任,其實身心壓力非常大,無常到來的時候,即使我們做再大的努力,也沒辦法改變…
禪修讓我開悟到,人生不管再多的名利地位,或是再甜蜜的親情愛情,或是原本多麼健康的身體,一旦遇到無常,都會化為烏有。
唯有透過修行正法跟隨明師,讓我們靈性提升,才有辦法在這一生不會白來。
因為修行是真正可以解決人生的問題,以及在我們這一生結束之後,靈性也可以回到光明的佛國淨土。
(台南‧鄭孝勇師兄)
我畢業之後進入醫院工作,在醫院每天都會看到生離死別,肩負著救人的責任,其實身心壓力非常大,無常到來的時候,即使我們做再大的努力,也沒辦法改變…
禪修讓我開悟到,人生不管再多的名利地位,或是再甜蜜的親情愛情,或是原本多麼健康的身體,一旦遇到無常,都會化為烏有。
唯有透過修行正法跟隨明師,讓我們靈性提升,才有辦法在這一生不會白來。
因為修行是真正可以解決人生的問題,以及在我們這一生結束之後,靈性也可以回到光明的佛國淨土。
(台南‧鄭孝勇師兄)
當我被生下來那一刻,醫院才知道我得了一個「軟骨增生不全」的病,那時候醫院是說,這個小孩子生下來不會講話、學習有障礙、頭腦很不好、很不健康、什麼病都有…
乾媽寫信給悟覺妙天師父,師父到御竹園去見媽媽,師父抱抱我,給我加持後說:「這個小孩以後會很聰明,學習會很好。」媽媽很感謝師父,所以從我懂事之後,爸媽就一直跟我說,修行很重要,修行是我這輩子唯一要做的事情!
可是我每次去會館,都覺得好無聊、想睡覺,直到最近一次的周二進階課程,我在會館做義工,站在鞋櫃前面看著師兄師姐陸陸續續進來,我心裡彷彿可以感受到他們想上課的心,一個轉念,我忽然也開始很想一起共修,甚至有種期待感,平常覺得怎麼坐都坐不好,但那次我一坐就坐定位了;那時候我覺得滿慚愧的,怎麼到現在才意識到,修行這件事情對我來說是很重要的…
我最近也常常在想,為什麼我來到這個世界上?為什麼是這樣子來到這個地球?一出生就遇見師父,是不是命中注定就是要來修行,來完成我這一生應該要完成的功課?
能遇見師父是一件何其幸運的事情,我以前都不好好珍惜,從那天開始,我明白了自己要的是什麼,明白我這一生來的目標就是只有修行而已,就像六祖說的,只求修行(成佛)不求餘物,別的我都不要,就是要跟著師父回家!
(新北市‧蔡蕎宇師姐)
小時候因為體弱多病,我幾乎每天都離不開感冒藥,還被醫生診斷有「社交恐懼症」,所以我在學生時代的生活,可說是蠻不順遂的,只要在社交場合或是人多的地方,就會全身不自在,這讓我十分困擾,也很不安。所以我從小就覺得,這樣的人生很苦。
記得有一次,高中歷史老師發給我們每人一個墊板,正面印著《心經》,背面是《大悲咒》,我因為長期受失眠所苦,不是噩夢連連,就是心悸到如地震一般,無法入睡,非常痛苦,所以有一晚我就想:「不如來唸《心經》看看!」說也奇怪,當我很用心地唸了之後,真的感覺比較能靜下心來,從此,我每晚睡前都要唸上三遍《心經》,才能安心入睡。
但真正開始有比較大的轉變,是在我工作的銀行主管接引我來修行印心佛法後,不但讓我脫離多年的失眠之苦,也找到人生的價值與生命意義。
回想剛入門時,我每次上課必定狂睡,根本不記得師資在台上講些什麼,但下課後,精神卻出奇地好,甚至一段時日後,困擾我十多年的失眠問題也不藥而癒,真是讓我驚喜萬分。這是我修行第一階段的感受。
到了第二階段,我開始在上課時流汗不止,而且味道很重,甚至還伴隨著藥味。後來我才知道,這是我在禪定時,把體內長期吃藥所留存的毒素都排解出來了。另一方面,我也不像從前那麼容易感冒,因為免疫力提升了,身體自然愈來愈健康。這是我初次見識到妙天師父所傳的「印心佛法」是如此充滿生命力。
有段期間,我的臉上長滿痘子,當時每個人看到我,都會問我怎麼了,這讓原本就很內向、又缺乏自信的我,益發感到焦慮與自卑,長期下來,便不知不覺有些憂鬱的傾向,不但在人際社交上更使不上力,也更害怕人群。
然而,這些經年累月的焦慮和憂鬱等心靈上的污染,都在每次上課和禪定中,被師父和諸佛菩薩所加持的佛光一一淨化。真的很感恩師父和慈悲的佛菩薩,這些轉變是我花再多錢也買不到的。
師父曾在「智慧法門──圓滿性智慧」的課程中開示:「想要成佛,就要做到人人圓滿、事事圓滿、物物圓滿、法法圓滿。」師父說,成佛就像移民一樣,必須把該還的還清,該收的收回來,把一切都打點好之後,才能了無牽掛,放心離開。
記得小時候,爸媽時常為了錢和小孩等家事吵架,搞得家裡氣氛緊張。有一次爸媽又吵架了,我忽然想起師父說的「圓滿」,便不禁想道:「我該怎麼做,才能讓爸媽不再吵架?」
從那一刻起,我就決定要主動分擔家務,希望能藉此讓父母關係和諧、家庭氣氛圓滿。不過說來慚愧,這件事對從小就備受父母疼愛而不曾做過家事的我來說,還真有點痛苦。然而奇妙的是,當我下定決心要突破這多年的習性時,周遭的一切也開始跟著轉變,爸媽因為感受到我的改變而不再吵架,整個家庭氣氛真的變好了!
經過這樣的變化以後,我才真正了解,不論在工作、家庭或人際上的不如意,其實都是來自於「不圓滿」,因為不圓滿,所以產生阻礙,才會造成不如意。可是再仔細想想,這些不如意多半也是自己造成的,所以還是要從自己做起。我相信,如果我能把這份「改變家庭氣氛,從自己做起」的智慧,擴大運用到生活中,一定可以讓我的人際關係更圓滿,也不會再害怕人群。
非常感恩師父教導我找到人生的價值和生命意義,也讓我深深了解,原來一個人修行,可以讓整個家族都受惠,所以我非常珍惜每個可以利益眾生的機會,希望能超越自己,成就他人!
(台北‧林昱均師姐)
本文摘錄自禪天下出版「悅禪於心(第四輯)」
2014年,我參加了專修班。剛開始,我每週一上課,禪定一次;後來轉入精修班,變成每週一、二上課,禪定也增加到兩、三次。
慢慢地,我愈來愈珍惜,覺得自己可能找到了一個寶貝,所以我每天都自動收看悟覺妙天師父在台灣藝術有線電視台,每天早上六點及晚上十點播出的「智慧禪修講座」。如果早上睡過頭,就晚上補看;如果晚上忙做實驗,我也會趕在十點前回家,看完再回實驗室,然後工作到深夜兩點。
我這麼做,是因為我想多了解自己不知道的領域,原因很簡單,如果連我自己都不懂,如何講給別人聽呢?
很久以前,我曾看過一則報導:一個媽媽和小孩走在路邊,大卡車突然撞過來,壓住了孩子。這位媽媽二話不說,便搬起卡車,救出小孩,結果放下孩子後,她才發現自己的肋骨全斷了。那一瞬間,她什麼都沒想,只知道要救孩子。我想這可能就是悟覺妙天師父說的「精神體」的力量。
禪定坐不好的原因,是因為我們不覺得這是最重要的事。如果是,就會把它擺在第一位;就像那位母親一樣,當時她只知道要救孩子,其他什麼都不管,所以我們禪定時,應該要專注、集中到這樣的程度。當然,「想要意念集中」也是個念頭,只要還是意念,那就是「有相」。希望有一天,我能練習到藉由對脈輪的精神專注,進入到「無相」的法界。
從前,很多朋友找我去教會,我都會跟他們爭辯,我想他們應該都覺得我「沒救了」。不過我相信,他們絕對是一片真心,誠心誠意跟我分享他們的理念。
去上專修班後,一開始,師父講「究竟法」與「方便法」,我還以為是「就近法」,心想:「不錯啊!『就近』就是很快嘛!」後來看了師父在台灣藝術電視台的電視弘法課程,才知道「究竟」原來是指事情的真正根本。
仔細算算,妙天師父是從佛陀一路真傳下來的第八十五代,那我真是太幸運了!因為在全世界70億人、台灣2,300萬人當中,能夠跟隨師父修行的,可能還不到7萬人,這表示在全世界十萬人中,只有一個人有機會遇到師父!這麼重要的事情,我能不分享給朋友嗎?他們是如此真誠地待我,我一直沒有好好回報,如今終於可以和他們分享了!非但如此,我還可以讓他們知道,「信耶穌得永生」是「靈」的永生,若只是查經與禱告,可能沒找對方法,唯有印心佛法才是真正的究竟法!
為什麼要接引?如果你覺得某物不怎麼樣,就不會去提它;但如果它真的很好,難道我們只希望自己擁有嗎?不會的,因為你也有親友。更重要的,妙天師父在台灣藝術電視台所上的「智慧法門講座」,曾多次提到「六度萬行」,一遍又一遍地告訴我們:要布施、持戒、忍辱、精進、禪定、般若智慧,最後解脫。每當我一邊聽,都會一邊想:「我做到了嗎?」
今天,只要我們一看到社會發生亂象,都會很自然地去指責別人。錯了!應該先問問自己有沒有做到持戒,如果沒有,就不要去批評別人。所以,如果每個人都來修印心佛法,每個人都會反躬自省,那很多社會問題都會迎刃而解。
至於布施,我們通常看到一個人可憐,都會自然生起惻隱之心,這種布施就是一種慈悲;如果只想管好自己,便是沒有慈悲心,不可能成佛。所以第一件事就是把慈悲心散播出去,那最快的方式當然就是先選自己認識的朋友;就像傳教士真心想把好東西分享給我一樣,我也是真心想要幫助他們。
不過,一般人對布施的概念,大都侷限在對人的「色身」作布施,後來我聽了道蓮師姐的解釋,才明白自己的格局太小。
因為幫助一個人的色身,充其量只是這一生,等他往生後,又要再來一次,而且搞不好還不一定是人,那豈不更糟?所以我們接引他往淨土走,不必再輪迴,這才是布施的真諦。
一定要把握機會,不能再等了!妙天師父今年80多歲了,我們常想,「師父還能帶我們多少年」;錯了!應該是「我還有多少機會跟著師父」,因為人生無常,我們誰也不知道,明天還會不會健康地活著。只要想到這一點,就會緊張了。就像如果明天車子就到了,但行李仍沒打包好,那就要趕快在發車之前整理好。只是我們現在不知道這個「期限」是何時,所以要趕緊精進,不能再等了!
到底該如何精進呢?雖然我們常因工作忙碌,或是積極性不足,導致每天的時間被分割得片片段段,不好利用。但既然要精進,就要學會利用零碎時間來練習專注和感應。不能盤腿時,坐著也行;不能坐時,站著或走路也可以練習。
通常我的禪心脈輪比較有感應,我會練習讓專注力儘量集中在一點,讓自己能突破,達到妙天師父說的「進入法界」。因為突破以後,我才能跟別人說,什麼叫「禪修」,什麼是「印心」;否則,就算講得再好,別人問一句「那你呢」,我就語塞了。所以自己一定要有見證,才能勇敢跟人家分享。
而這一切,絕不是為了自己「一個人」成佛,而是為了「一群人」可以一起成佛!
方便法要唸佛、誦經、禱告,要唸上億萬年才能到淨土。而印心佛法由妙天師父帶領,就有可能在這一世達成;那可是近得多了。如此看來,「究竟法」不也就是「就近法」嗎?是的,一點也沒錯。真心希望更多人能和我一樣,追隨禪宗宗師悟覺妙天禪師修行印心究竟佛法,回到靈性的家。
(新竹‧謝光前師兄)
本文摘錄自禪天下出版「悅禪於心(第四輯)」
佛家有句話說:「一花一世界,一葉一菩提」,每每看到這句話,我都會想著:這到底是什麼樣的智慧,讓我總是心嚮往之,卻又疑惑之?
記得小時候,我時常會想:「在這世上,究竟有沒有一個主宰者的力量?我所做的事,祂是否都知道?」後來也常會想:「我是誰?所生為何?如果這世上從來都沒有我,又有誰會代替我?如果我不是我,那我又是誰,誰又是我呢?」
所以,我一直都很羨慕那些有宗教信仰,或是有人生理想的人,因為我覺得他們是真正幸福的人,知道自己為何存在。
在無神論與唯物主義教導下長大的我,時常陷入這樣的迷惘和困惑之中。雖然曾經一度想要皈依基督教,但因無法說服自己將一生的精神支柱,寄託在一個不確定是否存在的人身上而放棄。後來,我也嘗試著把這個尋找生命答案與意義的重心,轉往自我的內心,或是另外一個真實存在的人;只是探索良久,依然未果。
我真的很想找到人生的生命方向,或是可以讓內心充實、滿足、幸福的方法,於是我決定遠赴台灣。
2012 年,我以交換學生的身分來到台灣,因為一直都對宗教很感興趣,所以當我在學校裡看到「禪學社」的標誌時,心中馬上湧出一種相見恨晚的感覺,讓一心嚮往禪修的我,當下便毫不思索地走進去,立刻加入社團。
在一次活動中,我聽到指導老師文惠師姐說:「修行要往內修,而不是向外求」,真的好開心,因為這與我的想法不謀而合。我一向堅信「求人不如求己」,所以希望內心可以擁有強大的能量,支撐我度過人生的困境與難關。
於是,我又進一步地對文惠師姐說出心中渴求,她回答我:「希望妳修了印心佛法後,能夠找到答案。」如她所說,我真的找到了!
記得我第一次禪定,專注名色脈輪時,眼前很快就出現了一片光明;但隨即一轉念,這些光就倏地不見了,我立刻收攝心神,繼續專注,慢慢地,光又出現了。就這樣,我反覆和雜念拉扯了好幾次。
不過整個過程中,我的心都非常歡喜,那是一種真正從內心深處湧出來的喜悅,止都止不住,我一直不停地笑著,很開心地笑著,這是我第一次感受到這個世界是如此美好!
還有一次到禪修會館上課,我發現額頭、兩眉間很脹,而且一直跳動,我知道這是法眼脈輪接到能量的現象。另一次是在課前的靜心禪定,當時我正專注名色脈輪,突然發現腹部變成一個浩瀚的小宇宙,滿天星光點點,身體外面則是一個大宇宙,同樣也是星光點點;而此時的我,身軀只剩下一個輪廓,輪廓內外都是宇宙。
另一次專注名色脈輪時,起初發覺小腹有一團混濁物,慢慢地,名色脈輪發光了,被很多濁色包圍著,然後光團漸漸擴大,接著整個小腹、還有心窩都發光了,完全沒有混濁,我好歡喜。下坐後,精神變得甚好,整天都神采奕奕,讓我十分驚訝,原來這就是正法的力量。
如今,只要我一天沒有禪定,就全身不舒服,整天都惦記著這件事,一定要禪定完畢,心才會安定。沒想到,禪修這短短一個月,我真的收穫很多,特別是專注力,以前腦袋的想法都是胡亂紛飛,但現在是想不專心都難,真是神奇!我相信,修行這條路我會繼續一直走下去的,終其一生。
可是另一方面,我也知道自己回到中國以後,依然要面對充滿競爭的環境,很難保持一顆平靜、法喜的心。所以, 當我一想到回去以後的日子,難免會覺得懷疑與恐懼,不知師父能否理解我的困境?回到中國後,我真的很需要同修的支持與師父的關心,繼續給我修行的信念和力量。
回到中國,格外懷念在台灣與大家一起共修的日子。回來後的第一個月,我堅持禪定,但始終無法進入狀況,心中感到萬分焦急。雖然也看了師父開示,但好像都看不懂,因而心生些許懷疑和不確定。
長久以來,我都在思考這個問題,是因為我生長的環境嗎?當然,或許跟自己沒勇氣堅持信仰有很大的關係。開始禪修以來,我體會到很多修行的益處,很想繼續堅持下去,但卻始終無法全心投入,也無法做到努力和堅持。
我想有幾點原因,第一是環境,我的親朋好友都沒有宗教信仰,因為中國的宗教信仰不自由,所以我很難在這樣的環境中,做到每天禪定、看師父開示。
第二,我是個很在乎別人看法的人,擔心別人知道我信仰佛教以後,會用異樣的眼光看待我。
第三,我對宗教信仰或許有一定的排斥,因為畢竟在這個環境生活了20 年,我真的不確定自己這樣是否正確。
在這些多重的矛盾中,讓我對禪修產生了既嚮往又排斥的心理。我知道自己是懦弱的,沒有勇氣堅持信仰,也沒有勇氣面對別人的否定和非議,所以我隱藏自己,但這讓我深深地感到痛苦和壓抑。
所幸此時正明師兄來信了,我終於能把心中的彷徨一吐為快。正明師兄告訴我:「在每一次經歷懷疑與破疑的過程中,都能讓自己往更深刻的境界邁進;如果從來都沒有懷疑,或自主意志的思索,怎麼會擁有『開悟』的契機呢?所以不必感到惶恐,儘可能地詢問他人,因為大家可能也和你一樣,經歷著相同的困境。」
正明師兄對師父的信心以及對禪修的信念,讓我既感動又羞愧,雖然我們相隔兩岸,但我知道彼此的內心是貼近的,也讓我回想起在台灣所受到的幫助和饋贈。所以,我正慢慢放下自我的懷疑、困惑和彷徨,在重燃對修行信念的道路上前行著。我相信,這將是另一個更深層次的邁進!
(河南‧馬曉晨師姐)
文章出處:摘錄自禪天下出版「悅禪於心(第四輯)」
經典上曾記載,釋迦牟尼佛遭外道奢彌跋毀謗。
當時佛弟子們不解,為何尊貴的釋尊會遭遇毀謗的惡事呢?釋尊開示佛弟子們:
在過去久遠劫前,善說城中有一位婆羅門,名叫延如達,他廣學多聞,精通天文地理、占相藝術之學等,連對外道的教誡、世俗典藉也有深入的研究,並且具足三十種莊嚴的相好。 繼續閱讀
釋迦牟尼佛在舍衛國祇園精舍說法時,有位少年比丘進城托缽,途中遇到一位容貌端正的女子,比丘因為年輕,對這位女子產生了欲念,沉迷其中而無法自拔,茶不思、飯不想,最後臥病在床,憔悴萬芬。
師兄弟去探望他,少年比丘虛弱的說:「因為我的欲愛無法控制,所以才憂愁以至於生病。」
眾人紛紛好言相勸,但他就是聽不進去,於是大家強行將他帶去見釋尊,向釋尊說明整件事情的情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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